在鏡子中確認「自我」,在媒體上窺見「他者」,我們的生活大致如此。因為這層分隔,即便是沈重的事故,都可以淪為一種「觀看他者」的媒體娛樂。
然而,這種距離並非必然,一旦認同使得「他們」成為「我們」,觀影可以成為「自我觀看」的共鳴經驗,媒體也可以是確認自我的鏡子。
令人覺得沮喪的是,台灣荒腔走板的媒體暴走卻讓這種「自我觀看」成為一項折磨,我們像被軟禁在扭曲魔鏡中的人質,更加模糊了在混亂時代中前行的力量與方向。
在鏡子中確認「自我」,在媒體上窺見「他者」,我們的生活大致如此。因為這層分隔,即便是沈重的事故,都可以淪為一種「觀看他者」的媒體娛樂。
然而,這種距離並非必然,一旦認同使得「他們」成為「我們」,觀影可以成為「自我觀看」的共鳴經驗,媒體也可以是確認自我的鏡子。
令人覺得沮喪的是,台灣荒腔走板的媒體暴走卻讓這種「自我觀看」成為一項折磨,我們像被軟禁在扭曲魔鏡中的人質,更加模糊了在混亂時代中前行的力量與方向。
Jerry喜歡在網路上到處遊走。
工作累了,很多人會想要旅遊。但是,旅遊需要規劃,耗盡心思,還要用心串連一個個的目的地,實際旅遊時甚至比起工作還要勞神費力。
Surfing on the net,隨時隨地可以出發,尤其是那種毫無目的性可言的網路浮流,幾乎接近理想的旅遊。
今天有週五演講,演講人是所裡的訪問學者,日本東京上智大學國際關係系的岸川毅教授。下一週岸川就要結束在台灣八個月的駐地研究,回到東京。今天的演講可以說是他跟所裡同仁最後的離別聚會,既然是學術人,以演講交流為旅程收尾,至為恰當。
可惜明日就是投票日了,今天是選舉活動最後一天,岸川以政治學者的身份,臨別之前把握時間觀察台灣總統選舉恐怕更為緊迫,我們一堆同事也都想要到造勢場所看看,今天的演講恐怕時機並不太好。我們討論的結果,決定縮短討論的時間,提前半小時結束。
公投辯論已經進行了兩次,我都沒有機會看。
今天特地趕回來,聽這最後兩場。第一場是郭正亮對趙少康;第二場是蔡英文對上陳文茜。
聽辯論之前,我告訴自己盡量把既有的想法hold住,當作上課聽講來學習的,看看誰聽起來比較成理,比較能夠讓我有「啊,有道理!」、「啊,我怎麼都沒有想到!」的那種感想。畢竟這是公共討論與集體學習的過程。
看完之後,我的評價,郭正亮表現最好,蔡英文與陳文茜第二,趙少康第三。趙少康幾年下來,跟當年選台北市市長時沒有兩樣,只是煽動能力更高明了,而且還是一樣的語不驚人死不休,但是理路最混亂的也是他。
社會所同事吳乃德的一篇論文,關於「蔣經國是獨裁者」,前幾天引來各大電視台派來的SNG蜂擁到國史館現場。但,我在想,這個論點稱得上「發現」嗎?那,不是常識嗎?看幾個大報那種急著跳腳的樣子,看一些政客那種視之如
毒蛇猛獸的反撲,還真讓人擔心起台灣的價值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