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睡了,來了新鄰居,意外跟「還在為要不要接受得癌」爭執的陌生癌家庭對上話,又是一則釐不清的悲劇,唉!只好快速止痛,匆忙回到平行線上,預祝彼此好眠。
「故事」聽太多了,對「研究」的刺激幾乎毫無現實意義(對此我心底並不服氣,談點理由吧!)。
社會學者的「結構VS個體」敘事有兩種版本,最多的是「憤世嫉俗派」批判結構對個體的無處不在的無盡擺佈,這在社會印象裡社會學不幸常被誤解為憤青集散地的主流。
Jerry相反,是那種瞭解結構作用後,傾向認為個體悲劇可幫助我們「理解」原來發生的事「都不是沒有道理」的,那種容易被批判接受「 凡存在即合理」的保守派(我當然也不服氣)。
「理解 」不一定 「接受」;「傾聽」不一定就「聽從」,這難道不是日常對話倫理的廢話嗎?

在我看來,「憤世嫉俗派」通常落入失敗主義悲觀憤青。但我這種「保守主義 」反而會努力摸索「或許還行得通」的「實踐方案」。
{半夜起來尿尿後添加一段….}而且關鍵地牽涉到如何瞭解「個體」,這個位在「現代性」(modernity」核心的概念,或許,通俗說些也可以是「人文」(humanity: human context), 這就是「大哉問 」,腦袋清醒,抗癌有餘力處理再來說(其實這是我第三本預計出版書(共3冊)的主題)。
總之,悲劇故事傾聽多了,好好睡飽,明早再來想想,還有什麼「可能更兩全其美」、超越二分的「第三條路」!!唉,我還「得癌」嗎,這麼忙,![]()
臺灣近年很缺被尊敬的「保守主義學者」,對「保守主義 」也充滿莫名其妙的直覺敵意(都是墮落的國民黨害的,
),我就來試試看這個很久沒被填補的「標靶
」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