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之光

忠誠路的秋意越來越濃,欒樹群多彩蓄勢落下黃金雨,氣象也說冬季快到了,去年冬末才買的煤氣爐又被推到客廳,Uniqlo 衣服店裡冬裝滲透就快覆滿賣場。

4:30起床,等待破曉,坐在床前窗口,英格瑪褒曼(Ingmar Bergman)的光影時刻,1963年,我初生,《Winter Light》 (冬之光)也是。

起身拍窗外想記錄此刻,意外在鏡頭裡看到正高舉雙手拍照、在窗面露出一半自己的身影。頭顱不在,融入玻璃後遠方的雲彩與建築;而父親、母親的形象浮出腦海,也現在那片雲靄天空。

回想,我的前半生跟父親拉鋸,後半生跟母親糾結遊離。突然領悟,最初與最終,破碎與完滿,不是最遠的距離,我已站到父-母軸(=命運)外的第三點!這一刻那些分都融為一體,我在褒曼的破曉甦醒中也回到如實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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