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Jerry的癌始動紀念日開始,一轉眼已經55天,日子從此「再也回不去了」。這段時間要說各種類型的「痛」,那真是媲美神農,如數家珍都是一言難盡的寶貴記憶,狼狽不堪的、震驚潰散的、啞口無言問蒼天的….負面經驗自然不在少數。
但Jerry從來不分享痛苦,人在巨大的無理前如何鎮定維持尊嚴,這才是更值得大家一起玩味的重要事。

這陣子,在醫院裡有意無意聽到很多、各式各樣癌患者對於自身面對癌衝擊的「癌論述」(discourses on cancer),發覺大多在處理denial (拒絕),有的壓抑著對「不平」(unfair)的嘶吼,即便表面上只嗅出「理性」(凡壓抑剋制的就會流竄變形)。
聽的我,覺得都離我好遠,我形象或許搞笑,讓人以為抗癌輕鬆玩笑,但骨子裡是嚴肅的,相信比許多人「哲學」嚴肅,也有我的社會學「癌論述」,只是怪很多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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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天了,Kaya幫「癌病人Jerry」拍了一張形象「犀利」的「公關照」、不是在抽雪茄思辨,而是困在病院裡刷牙準備迎接翻騰的又一夜,紀念目前為止這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