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感染,假消息,網絡傳播

不過要像過去Robert Axelrod那樣以實驗室為reference,在抽離的想像社會空間中做programs的競爭不太容易了。但想想,不就是exactly在此,我們可以再次確認「社會」在internet-based network analysis中的實質化,如今如果沒有一個規模夠大的digital matrix母體,這些數位實驗不會具有太大的意義,而這最終意味著學術/商業的合作,當然也就碰到寡占與倫理的問題。

最近因為疫情的關係,重拾了social network analysis醫療發源地的最初想像:病毒傳播所牽涉到的路徑、速率、距離、閥門、群聚、橋架…在在讓我想起了年輕時的知識衝動,而且所謂「帶原者」不正是一個絕佳的human/non-human結合的agency?更有趣的是,假消息傳播這另一個因疫情而再度凸顯的「物件」課題也有了現實緊迫的研究動機,我有些直覺感想,Virus或許正給我們上珍貴的一門課,一些研究突破的思維啟發,值得還在做網路研究的朋友想想。

我們應該從跟病毒對抗的防疫經驗中學習靈感,從social medium的Algorithm設計上找到對治「假消息病毒」的方法,破壞它的傳播路徑、調整它的速率,甚至讓它提早步入衰竭、auto-catalystic的自我修正機制!譬如說,如果在每個post share上注入spread speed的控制呢?甚至讓它在一定degree的傳遞後會將路途上的互動資訊往前回饋標記帶原呢?或者,提到標記,如果微調feeling status加入forward passion與holdback hesitation的認知直覺呢?我在想,如果我們能好好傾聽病毒給的教訓,或許可以在自由放任與集中管理之間找到一個social+algorithmic的democratic solution吧?

# 疫情緊繃中的建成公園遊樂場,很多國家人民羨慕的一幕吧?「選擇放心」需要許多公民的集體智慧與勇氣,用彼此信任的健康方式對抗病毒。I bet we’ll w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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