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掛心朋友的近況,今天終於見面在河邊咖啡店聊了一會兒,談得很深入坦誠,眼前的他看得出來已是不一樣的新生命。說起來殘酷,我真心高興他劇烈的心境變化,笑說他終於從一再延長的青春期畢業,這是鼓勵,相信年輕的老友聽得懂。
從我這膽小的離群者眼中看來,他正在從過去bubble economy(J式笑話)的失控脆弱性中剝解而出,一個更符合人身尺度與現實認知的自我被迫(有時候這是我們人生最缺的推力)推到新的起跑線。他還年輕,沒有太多束縛背負,6月至今一定極為艱難的翻騰煎熬,這樣看來,未嘗不是個契機?
問了幾個我想一陣子的問題,聽了他的看法,都在人掙扎蛻變之際的理智範圍,就算cynical 也可以是不錯人生態度的起始,先學著接納安頓自己吧!我們甚至還談了一下我們都喜歡的Goffman的不同看法,有機會來點學究或許也是他快遺忘的紓解。最後,我給了他四個準備許久的建議與提醒,確定他都收到,才告別,預祝下次見面前彼此平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