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來人還躺在床上,收到朋友來的FB 私訊,貼了《懺,死去的安養院老者》這篇文章給我看問我的看法,顯然非常困惑。作者據說是陳文茜,我已經許多年沒看過她的文字,有個電視節目瞄過一次也沒有什麼胃口,總之,心底早就有了評價。
我上次跟她通電話,也是最後一次,是1995年在美國,她從紐約打到Durham給還在杜克校園趕寫博士論文的我,那時好像是李登輝到康乃爾演講引起中共的威脅警告,她發起一個台灣留學生聯名宣示的愛國活動,我一向不喜歡這類學者/準學者的集體簽名活動(讀多點書不表示比一般人多了秀異智慧,要幫助尋常人有機會能力present,不需要自己represent充當他們),這輩子好像只有一次為了什麼簽過。總之,我接連問她好幾個問題,她大概覺得這個人有夠囉嗦的就匆忙結束掛了電話,後來她從New School結束學業回國,在DPP當文宣頭成了「建國妖姬」,哈哈,台灣真是有趣,從一個人的演變也可以看到滄海桑田!
看過她的這篇文章後,我躺著在床上有些辛苦地用指尖按了一段解讀,裏面寫到一句話:「愛一株草不需要毀謗一座山」,她的倫理憂傷在我看來甚至還不夠沈重,接著渲染到一座山的指責又過多心機,剪裁組裝高手的文章我重新拆開重組一下就可以變成另一篇完全不一樣的文章,哈哈。然後,我邊寫還在邊想,以後應該來開幾門系列的課就叫:「How to think like Latour and live more happily」很勵志吧!
回應送出,我急忙把Kaya叫醒,匆忙梳洗準備後父子倆騎了機車出發到學校,照例途中在花花豆漿買了燒餅夾蛋,跟著加油後趕到研究室讓Kaya準時上線上課。途中等綠燈時,看到手機裡朋友的回信,說她收到,喜歡論點,而且現在懂了!能在這焦慮的時刻用一則簡訊安撫熱情朋友的心開啟這一天,心情也跟著原本不錯+1更好了!剛剛坐定,FB馬上送了幾則網友的po文,都跟陳文茜有關,果然「外面」的氛圍微妙地跟著新話題在轉向。
「潘朵拉盒因此輕易就在我們這個在我看來『過度正常』的民主國家裡被打開,一切都太過喧囂廉價。」用我回訊的最後一句話結束這則po文,要開始這一天囉,大家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