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CA「液態之愛」的現場座談活動叫「和藝術家面對面」,如同照片裡會後旁邊咖啡店聚會的座位安排。
我那天週五下午有個空檔可以去看「不朽的青春」,或者來聽聽年輕的台灣藝術家吳其育會說些什麼:前者是跟前輩台灣藝術家親炙作品致敬的大好機會;後者想搜集點線索回答我看了「發光半導體未來」後的一些好奇困惑,還有跟年輕藝術家致意。
我選擇了來貼近些觀察台灣藝術近未來的一點可能,雖然錯過了重要的展扼腕可惜。
我在現場臨時被Q發言,說了些語無倫次的感想,主要是說這作品讓我知道自己身為一位社會學者的分析限制,也讓我肯定了藝術的必要與超前性。藝術創作者對於自己創作了什麼需要有多高的自覺性?需要到什麼程度的論述反身的能力?
弔詭地,對於這兩個問題,正是在傾向否定的回應時,讓我們看到了「藝術家特質」(the properties of being an artist)這件事的珍貴,在那裏我身為一位藝術的外人肯認了它不可替代、必要尊重的存在價值。
「和藝術家面對面」,這一張桌子分隔的距離,讓face-to-face如此恰如其分地美麗。
#越寫越抽象,一部分是因為我確實只是在表達一點對藝術的appreciation,除此無他;另一部分是因為,不想碰觸到藝術家的作品實質,不只書寫的時間不夠,我的觀察還沒有到位,抓不住描述/評論的恰當文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