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閱讀一位澳洲哲學家Terence Blake對我所喜歡的美籍神學家Adam S. Miller著作《Speculative Grace》的評論。我當然感觸很深,很多地方無法同意TB的評論,當然也有找到閱讀知音的快樂時刻。
我是個非常重視信仰的「尚未確認宗教信仰者」(不想再用「無神論者」的自我描述),這篇關於宗教的思辨書評碰觸到了ANT的拉圖、OOO的哈曼,還有我一直拒絕繼續靠近的德勒茲(以及其他解構與後現代主義者,理由只是「我老了」),有許多細微的差異需要仔細切分才能釐清書的貢獻與「當事人」(Terence Blake, Adam Miller,也包括我)的各自立場。
不會在FB討論來干擾各位,閱讀的生活本來就走在各自的細路窄巷,不需呼朋引眾,事實是最好放棄尋找交心對象。只是,我的許多異見當中有一個比較奇特的直覺反感(畢竟我是個「尚未信教者」)。
最讓我覺得TB嚴肅討論底下藏著的荒謬是,他並沒有從宗教daily-pragmatic的脈絡出發,而是從單純哲學的思考概念邏輯選擇來評價,這在他對Adam Miller選擇對焦到Grace(恩典)這個主題的不以為然最看得出來,跟著也認為Adam Miller 過早接受passibility(被動易感?)因此埋下了敗筆(無法走入「如果接受了德勒茲,就可以發現的出路」)。 但…. 我心想… 你也拜託幫幫忙,那正是凡俗世間眾生religious concern的源頭啊!研究宗教體驗的實用主義哲學家William James一定也會跟我一樣搖頭啊。
# 受不了老是忘了original sources of knowledge concerns的學院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