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寫作的此刻,新冠病毒正以極快的速度肆虐全球,地表五大洲幾乎沒有一個國家得以倖免,據說最終全球60%的人口將會染病,而根據目前粗估的致死率,我們需要有心理準備4千6百萬人將會喪生。
這一切都只是起因於一隻狡猾變態的全新病毒,它謎樣地成功穿越了我們一直以為隔離「自然」於外的「文化保護膜」進到了「我們」當中;諷刺的是,唯一沒有感染病例的地方是同個時間高燒不退的南極洲,一個半數企鵝或將因氣候暖化而滅絕,但因為我們太輕易就可歸之於「自然」而不知如何持續關心的漠然遠方。
留意這個防疫的小插曲,「武漢病毒」被聲稱「代表世界整體」的WHO(世界衛生組織)給改名,堅持要用統一抽象的「COVID-19」來取代,說是擔心提及地表具體地點的名字會在「正需要彼此」的「我們」之間製造歧視分裂。
你瞧,千年之後「現代的」我們仍舊默默相信著地球儀背後視覺想像的魔法,但不要忘了(WHO非常努力塗銷地名試圖讓我們遺忘),事情最初必然是從地球表面的一個「地點」(place)開始發生接著才蔓延開來,而那窄小侷限的具體地點(會不會小到只是P4病毒實驗室裡一間被錯誤地設計或使用的房間?)也有可能存在等著啟蒙你我的關鍵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