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時候,你的身邊圍繞太多熱情的瘋子也不是太好,因為你漸漸會忘了,這凡俗世間裡許多人無法用無可救藥的樂觀過日子的現實。
但坦誠說,我沒有辦法對那多說些什麼,我不能說超過我自己身體有感的範圍之外的事,雖然我知道「學者」通常剛好不是那樣的人,他/她們被不斷地吹捧提醒,而自己竟然也相信,腦可以超越脖子以下的身體。
「玉山」 只是靠山腳往外綿延的板塊合力推擠才「高了些的山頭」而已,不需要被崇拜,更無需繼續在上面炫耀堆疊。我頂多只能做到提醒有權者肆無忌憚的吞食要有點「嶄節」(台語),他/她現在擁有的一切都建立在最低限度的容忍原則,排除弱者過了限度就是在淘空自己。
但,回到我自己此刻的誠實感受,我是那種對所謂「革命」虛無地可以公然嗤之以鼻的人,對內革自己的命對我有勝算多了,說實話甚至是保證贏的盤局:顛覆了自己當然有成功的驕傲,從失敗的政變活下來的政權,起碼也是僥倖還活著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