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躺在床上突然想到在上海奮鬥10多年的老友,又好多年沒有聯絡,二話不多說蔥地跳起床,打了通電話去對岸問好。我換過手機在他那頭應是陌生來電,電話一通,清個喉嚨道早,馬上認出是我「陸霖,是你啊!」
開講的第一件事就是「身體還好嗎?」「老了」「我也是」,然後就是大嫂孩子都好嗎?很老套的溫情,受用。彼此update一下近況,原來他也換了軌道,從 國際級金融機構在中國的主管自願放棄到台商銀行,老朋友果然心有靈犀想法一樣,感覺開始踏入老化,就自然想到該找個更適切的機構,對方覺得你可以幫得上忙 提昇點什麼的空間,不委屈自己地把這麼多年所知所學累積的一點奉獻回饋給台灣。
用台灣慣常區分敵我的政治指標來看,他無誤應該會被配色為「藍」,我呢,被染上「綠」也說得上一堆理由,我們倆哥倆好30年不變的友誼中有許多共通,那些默契之處都可以通達「人性」,而且保證都很「愛台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