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大最後一堂課

剛剛11點才回到台北,今天交大最後一堂課,同學的期末報告,氣氛融洽歡笑滿場,每組同學風格各異,都非常認真試著展現學習成果,我因為課程進度安排,沒有辦法跟他們在hand on的提案過程提前做回饋,最後就只能看到基本idea sketch,這課以後應該還是要重新調整成另一個比較完整的實作,但同學都有把我之前短暫給的意見考慮進去,明顯看出進步,這都給了我信心,謝謝同學,很高興認識大家,我們後會有期了,也感謝交大人社系給我這個機會實際測試自己的一些文創教學的大膽想法。

課程結束後跟當初邀請我去開課的老師道別,4點半進去辦公室,沒想到一直聊到移動到外面餐廳,甚至到店都要打烊了還欲罷不能,她聽我講Jerry這個奇特社會學者形成的許多故事,津津有味,一直大呼沒有想到有這麼有趣的曲折(其實蠻多還挺悽苦的,哈),而且跟他表面上看到的Jerry經常有著巨大的反差。

我笑說,明天我如果暴斃走了,她是唯一一個聽了這麼多的聽眾,有責任要把這個主動離開中研院的社會學者背後精采的冒險故事分享出去,算一算前後講了五個多小時,如果是個擅長整理的編輯寫手應該可以弄出一本有看頭的傳記好書。

晚上10點坐在高鐵月台椅子上等車,一位中年與一位年長者就站在我旁邊,讓我無法不耳聞一段對話,那年輕者用報告的語氣說到:「今天我就把兩個投稿幹掉!也不想想xxx是什麼地位的刊物,也敢來投稿,我看兩個八成都是助教授。」那年長者頻頻點頭「嗯嗯」稱是,我一聽一下子全身整個不舒服,匆匆離開,彷彿目賭了血腥屠殺的一幕,不是說退稿有什麼錯誤,而是表達方式當中流露出的心態。

啊!明天一早,我竟然還要回去新竹,9點半要參加清大學生的期末報告,答應學生要去給他們打氣的,其實,比較需要打氣的應該是我吧?哈。這已經是最近第三場學生期末報告發表會,我對學術圈的「大人」(台語,大官)最近非常感冒,之前就碰到學圈自認掌門人的學術酷吏,已經倒胃過一次,也見識過「知識分子」的「多重面貌」,如果是要去鼓勵年輕人我願意,他們真的是在既得利益掌權世代統治下受害的世代,如果我們像個正直的人過活能夠倚靠的只剩下「盲目的希望」,我也只能理性地寄希望於他們。

欠台北的許多債,明天下午回台北後我會一一回覆,抱歉各位,我自己身體狀況極差,其實正缺時間休息,拖過明天,我會躺在台北床上仔細回應,現在就只有先等我拼過明天再說,要命,明天應該要7點起床吧,辛苦了 Febie,Kaya乖兒子再等Daddy一下下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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