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KANO了,一遍一定是不夠的,近日會找時間再去,Febie從對棒球不懂也沒興趣,從把「Jerry請我看電影」講成「Jerry要我來看電影」(我其實忍了四天就為了跟她一起看,真是讓人挫折),到看完電影說「謝謝Jerry帶我來看KANO」。三個小時的片子,Febie一秒都無法離開,憋到最後還堅持看完片尾才去洗手間(請務必「清空」再進場),這片子有多好看由此可見。
就像一部以「大稻埕」為名的電影就不能夠期待人們「只把它當成一部娛樂電影」來看,「KANO」結結實實地證明了一部好電影的存在,不會只在黑暗的電影院而已。「KANO」是一個龐大複雜又直覺動人的文化體驗,是許多幽微的個體與歷史的重新對話。
在三小時後要上場在交大跟學生討論文化商品的備課之際,貼一篇不錯的影評分享,因為作者說寫這篇是為了讓更多人去電影院看KANO,我也幫他推一推文。
走出電影院時我意外想到日本政治學者鶴見俊輔,他在書寫日本戰爭時期精神史後,把視線抽離知識分子的論述知見,對焦到大眾流行文化,甚至融入庶民生活底層的「限界藝術」(書寫柳宗悅傳記是一個承接與轉折),這種知識生涯的選擇確實值得肯定與敬佩,KANO的文化現象如果有「政治」存於其中,也必要從這樣的觀點出發來看待。
去看KANO吧,別在這裡聽我說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