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會議中無意間提及了兩年前讓我整個家庭墜入痛苦深淵的事件,我吞忍了這麼多的日子,為了不給旁人製造麻煩,為了讓多年相處的同事能有不被困惑的工作環境,刻意避開衝突,一直想用寬容化解內在負面的情緒,說服自己,求全委屈並非「怯於保護自己」的懦弱,過去48小時的內在糾結,坦白說證明了直到現在我仍舊無法平撫,仍然有振筆公開一切原委的衝動,但我真的不能夠那樣,我一定要把過去的傷痛拋在身後,把人生對焦到真正還未實踐的夢想。
今天傍晚,一位地理學界的老友恰好來大稻埕找我,談話中意外又觸及傷口,也再度為我抱不平,我仍舊故做瀟灑地笑聲以對,但自己平靜外表下心依然如刀割。回家路上緊抱著Kaya,似乎想讓兒子為伴的溫暖給我當父親該有的樂觀勇氣,不知道為什麼整個晚上心裡好多話想跟兒子講,雖然他只能回我一臉純真憨厚的童顏。
如果這世界上有祂的存在,就像我眼前不正看到了天使,我願上天能夠聽到這一介凡夫自我受困的不平,能夠因著祂的寬厚慈愛給我勇氣,給我不被怨恨、鄙夷甚至報復的惡念頭所干擾的decent life。現在的我已做出決斷,只能用向前衝刺的速度忘記後方的引力,我只求給我智慧,賜給我接下來路上內心的平安,讓我真正能夠學會原諒、懂得放下,讓我能專注地聚集向上的能量,走自己相信必能奉獻給更大的善的道路。